我关于童年的记忆都在今天上午12:30死去了,我却一直到中午14:18才知道。果然死去是一个人的事。为什么用大号讲这个事呢?因为我是荣泽,不是文炳先生。尽管我想成为文炳先生那样的人,但我还是荣泽。这件事只有以荣泽的身份说出去才算结束,才有安息。唯一难受的是,我给了他无谓的希望。我不应该讲那句话的,我第二天终究没有和他双向的见面。只是我去见他,他不能再看到我了。不过还好,他终于不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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