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泽

Wednesday’s Child is full of woe.

瞎写。
CP:电影官配,毒埃。安妮和埃迪是女a男o,安妮和丹是女a男b。








后来埃迪想到一个很恰当的,能诠释他和他的Alpha分开时的一切感受的比喻。

他们像两个共生体在即将崩毁的火箭前纠缠,热度透过金属漫上来,但他们浑然不觉。下面的火像是要烧掉全世界,可人们都说这是希望——一切生命的希望。我们几乎攻克了癌症!接下去……接下去便应是挑战永生!有人这样高喊,于是众人呼应。

埃迪能感觉到一些东西,他隐约能察觉到,自己会因此而失去很多。但他总想搏一搏。也许会不一样呢?你永远不能说绝不。在到达物质的尽头之前,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怎样。

卡尔顿送了他句祝你一生愉快,他几乎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要戛然而止了。但事实是,他只是变透明了而已。埃迪.布洛克消失了,像阵风,或者像一捧土。卡尔顿连响指都没打,他就失去了一切。他的Alpha踩着鞋跟很细的高跟鞋同他对视,眼里又愤又痛,支撑她的东西很少,但她仍走得很稳。他看着安妮的背影,觉得自己肩头,前一夜安妮留下的牙印又开始疼了。

他另找了住处,离他和安妮的家——曾经的家很远,周围没有人养猫,倒是他的楼下,养了三只狗狗。都是大型犬,每次见他都摇尾巴摇得很欢。三只里有只哈士奇,某天它扑到了埃迪腿上,脖子上有什么东西闪了几闪。

安妮咬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讲,我觉得也许我需要弄个牌子来让你安分点,我们快结婚了,埃迪。别再跑那么远,我会担心。他抓着枕头哽咽着摇头。不要牌子还是不会跑远?Alpha在等他的答案。于是Omega抽抽噎噎地开口,能不能,能不能把……主人换…换成联系人,或者请联系也好。为什么呢?Alpha有心逗他。记者弓起后背又趴下,律师不为所动,在他哭出来前,安妮搂着他的腰给了他点甜头。她又问他,为什么呢?你明明属于我。记者喘了一阵才回说,因为……因为这是我们的小秘密。说着,他眨眨眼,还没笑出来就被Alpha一口咬在肩膀上。如果不是今天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做防备,我可真想现在就标记你。律师说这话时,面上十分端庄,仿佛在讲明天早上要吃夹了花生酱的三明治一样。

但第二天就什么都变了。

Omega眨眨眼回过神,狗子早就跟着主人跑了,他还在原地。明明一切都要好起来了,怎么会突然就这样搞砸了呢?他扭身走出去,赴死般走向安妮的家。是的,是安妮的,不再是他和安妮的。平地起了许多荆棘,路程不到一半他已经像个高热病人一样浑身是汗,指甲都在颤抖。疼啊,像裂开的伤口被一阵一阵缝合。被外力强制所分开的血肉又被外力狠狠按在一起,隔着一层血,最亲密的人也要成陌生人。

房里没人,猫蹲在二楼的窗台上看他,他犹豫要不要打招呼。猫又扭过头去。好吧,这下不用犹豫了。他走过去,抓住门锁时突然肩膀一痛,那里恢复如初了,但还是会疼。

他像后来第一次见毒液那样落荒而逃。

来时痛,去时也痛,一步就是一次分离。属于安妮的气息像暴乱从他身上撕下毒液一样被空气,被这个世界狠狠剥下来——像那些什么狗屁实验里被一层层地剥皮的实验品。

后来毒液看到了这段记忆,于是疼痛也将它包裹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因为我和她曾经的爱恋就像你和暴乱之前在火箭上的融合一样——好吧好吧,是暴乱单方面的吞噬——我们是自愿的,我和她,所以我们都没有想到,我们竟有那么多的地方粘连。是的,粘连。只有粘连,才会在分离时收获如此多的痛苦。是的,收获。这是我应得的,毒液。

我和她纠缠了很久,几乎要融为一个,我们肉体灵魂都合拍,但有只黑猫从我和她之间跑过去了。所以一切都结束了。粘连的共生体被分开,一切又恢复正常。

……要吃点巧克力吗,你快哭了。

是吗?

是的。

那麻烦帮我堵一下泪腺吧,这可是她的婚礼现场——我搞砸了我和她的,不能再搞砸他们的了。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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