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泽

偷偷回铁奇异这里发个小段子——过两天发全文
有用到某位小天使的梗

他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被撕碎，跌坐在荒芜的星球表面，半晌，他终于捂着脸痛哭出声。

“停下……求你…停下……”

他看到星辰陨落，看到乌云遮月，看到血肉飞溅，看到死不瞑目。啊啊，这是谁呢？恶魔在低语，倏然狂笑，它挥手将脆弱的凡人砸进地底，Tony确定自己绝对听到了骨骼迸裂，血肉化水的声音。

这是全世界最可怕的梦…他要逃出去，他一定要逃出去。

他没命地狂奔，黑暗却总能把他拉回来。他颤抖着看那个人从支离破碎的样子复原，然后再一次降落在必死之地上，说出死前必定要说的话语。

他绝望地说呀，神啊，快让我醒来吧。我看不下去了。

梦魇笑着回答啊，没有神，也没有谁会叫醒你。安心看着吧。

凡人，这就是你的报应啊！

他听到不知出处的声音如是说，随后，法师在他眼前被生生撕碎。

血溅了他大半张脸，流下来的时候还温热。Stephen的一只手落在他怀里，他也不低头，只怔怔地看着虚空，抖得像狂风中即将脱离枝头的叶子，忽然他撑着地的那只手碰到了什么，他缓慢转头看过去，呼吸一滞——

一颗缀着灰绿眼瞳的眼球滚到了他的手边，放大的瞳孔正对着他的视线，后面连着一小截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