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泽

Wednesday’s Child is full of woe.

【拒绝校园暴力,我们在路上】

孩子的恶意的原料往往是最简单且最纯粹的恶毒,而大人则往往掺杂了一些偏见。有人是因为成绩不好被针对,有人是因为调皮捣蛋被针对。我则是因为家庭不完整,加之我的母亲不屑于以所谓的礼物去讨好老师而被那位现在回想起来我都想去举报她的班主任针对。
有些事情真的……很难去忘记。一列人从前往后挨个答题,轮到我就跳过去,因为我看了一眼同桌的页码,然后她说我的答案都是抄的。不是我的黑锅硬扣在我头上,在班会课上说我废话太多,现在不好,以后也是社会垃圾。我那时候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针对我,我很吃惊,因为在那之前,我还是很喜欢数学也很喜欢这位老师的。我很惊讶地看她,然后她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说你装什么无辜?就是你。我让你说话了吗?就是你!我说是你就是你!狡辩什么!
……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孩子之间彼此欺负要比老师装作若无其事的讽刺侮辱更容易解决。
……
好吧,我得承认,这两种都很让人恶心,也都不容易解决。
我至今找不到和别人正常相处的方式,我不会开启话题,不知道怎么和朋友交流,除非鸡血上头舌头牙齿都拦不住要往外飞的字字句句,不然我绝不会和老师有所谓的互动。我不会去办公室找他们问题,就算问也是结结巴巴半天才能憋出一句话,这很容易让我想起小学班主任鄙视的目光,于是我越发感到羞愧。越是羞愧越是不敢说,越是不敢说便越是羞愧。
问题会让我懊恼为什么总用不到合适我想法的措辞,不问题会让我因不努力学习不会也不去问而感到羞耻。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很想回到过去。可回去干什么呢?我什么也做不了呀。我不能让她辞职,也不能让我变好。
所以,所以。
一切是否只能这样了?
我不知道。
我很难过。是的,我很难过。为问不出题的自己难过,为每个遭受这种伤害的小孩难过,为这一切难过。
很抱歉提到这些让你们感到难受的东西。

是暮然啊:

不白嫖的末之不是好咸鱼:



我是因为小学的时候没交作业被老师用垃圾桶罩在头上被大骂辣鸡,因此导致同学们都看不起我。经常被合伙欺负,在四年级转班一来一直没有盆友,就算四年级交到盆友了也是那种把我当做什么一样利用的人。直到现在初中了我才解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您妈的校园欺凌!!!被欺负的时候告诉班主任(不是原先那个老师,那个老师后来被投诉了被学校开了!)班主任都是直接说一说就算了,完全是一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种,哄哄就完事了!还说什么不要把事情闹大什么的让我不要告诉家长????我呸!!!什么人啊这是,以前不懂,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




糖球(`・ω・´):







德古林那:















憋了很久,还是想在这里瞎逼逼一下。
















我有一个初中同学,在初二我得肺炎半死不活的时候,在教室里,用很恶心的话当面侮辱我,两次。
















——打出来都怕脏了各位的眼睛。
















为什么呢?只因为我不愿意帮她的“朋友”,一个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女同学占座。
















我怒了,起身要动手,被其他家长们拦住了。
















过后呢,我去打点滴,她用很“诚恳”的言辞在电话里向我道歉,哭着保证“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当时年轻啊,忍了。
















今年我高一。
















我这个人呢,不太合群。
















她呢,见人说人,见鬼说鬼话。
















新班级里认识我的只有她,她却认识很多和她一起补课的同学。
















背地里,她用更加肮脏的话来污蔑我,诽谤我,说我经常挑衅,被她打得进了医院,出院后又挑衅,又被打。说我勾引男生摸胸,以及种种种种更加莫名其妙的指控。
















不仅如此,这位仁兄还顺带着黑遍了我的初中班级。从同学到家长再到教师,无一幸免。
















顺提一句,她曾经当众表示自己是一名蕾丝,并以此为骄傲。她曾追求过初中的化学老师,种种纠缠,被拒后崩溃大哭,吵着要跳楼。现在,自称在追求一名初三的学妹。
















更为可怕的是,被无故侮辱的这些同胞们,全是曾经无私帮助过她的人。
















包括我。
















于是呢,那天中午,我把她喊到了一间空屋,当着班主任的面当面对质。
















这位狗逼一开始死不承认,后来更是当众叫嚣:“你要什么呀,要我的命吗?”
















我说抱歉,你这条命,谁稀罕要啊。
















这场撕逼发生在十一月份。班主任警告了她,又让我们不得声张。
















从此,我再没跟她说过一个字。
















这一年的一月末,她才给我写了一封“道歉信”,信中极尽能事地逃避罪恶,洗白自己,还想要我感激涕零地原谅她,“重新成为好朋友”。
















班主任呢,劝我放下,劝我原谅她。
















我呸。
















她在那篇被自称为道歉信的废草纸上写,以后若再评论他人,以命相抵。
















——我去你妈的。
















若是泼完脏水后以命相抵便够了,哪里又来那么多怨怼和死仇?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名为“言语欺凌”的犯罪。
















被她辱骂过,被欺凌者欺凌过的孩子数不胜数,但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胆量站出来。
















其余的人,要么体格瘦弱,要么性格怯懦,要么没有后台撑腰。
















而她呢,家长疼爱,要什么有什么。
















老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更多更多的,遭受欺凌与刁难的同学们,还在一片黑暗中孤立无援。
















在这里,我不是想单纯地讲个故事卖卖惨,让导师转身。我知道,比我更惨的孩子,还有好多好多。
















救救孩子。
















如果见到校园暴力,请尽量拔刀相助。
















至少,不要承载着种种顾虑,成为一个冷漠的中国人。
















有一份光,发一份热。
















【拒绝校园暴力,从你我做起。】
最后,请务必点点小蓝手,能转载当然是最好的朋友了。
用不着喜欢这几个破字儿。
或许,您的举手之劳,可以唤醒一个孩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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