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泽

Wednesday’s Child is full of woe.

是八百年写一次的冷cp了

关于12版JCS的一点……乱写。
大概是耶犹
双性转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犹大的死法改了
很垃圾很垃圾很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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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把这写下来……我感觉很恶心,很冷。不是屋里冷,这种冷是从内脏间爬出来的——如此可怕的阴谋!这太让我痛苦了,希望纸笔可以减轻这感觉。我的名字不重要,后世不会有人知道我,就像不会有人知道这里面的隐情一样。你可以当我疯了,居然会记录两个罪犯在生命的最终时刻遭受的一切。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记得我。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今天不过是进城的第二天。旅店老板告诉我今天会有两个人死去。是两个女犯。一个火刑,一个要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现在想想,我痛恨我对血腥的好奇心。

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被绑在火刑柱上了。我并不知道这场残杀的起因——她并不是女巫。我看得出来。她美得惊人,像混在葡萄酒里的毒药,像杀人不见血的刀。黄金是发,翠湖是眼,即便她眼下被拳头和夜不能寐蹂躏出的淤青已经发黑,也不能减少半分这惊心动魄的美。她脸色苍白,脚尖轻轻对着,脚趾蜷缩着,脚踝通红,像害羞少女的腮。她不会是荡妇。

一支木柴攀上她脚背,我眨眨眼,再看时,那木柴已经抱紧了她的脚踝。像个要从她手里讨糖的孩子。孩子的手慢慢上移。她看着木柴一点点吃掉自己的小腿,终于大哭起来,哽咽中混着另一个始终沉默的罪犯的名字。这时她好像已经准备好接受这注定的结局,深吸口气后,便闭着眼扬起头。烟冲出来的一瞬间,她被像被折断颈骨似的猛地低下头。像被看不到的套索吊到了十字架的背面,所有的罪跟绳索一起硬生生拉断她的脖子。身为人的痛苦让她在火里嚎啕,隔着热浪倾听,却又像火在为她痛哭一样。她尖叫着,黑猫的喉咙终于被撕碎——是你谋杀我!你早就知道这一切……你早就算好了一切……你利用了我!你利用了我……可,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背负你那肮脏血腥的罪孽?为什么要我亲手断送她?她不会原谅我……她不会原谅我,哪怕我就此死去。这好恶心,你让我谋杀了她,又谋杀我——瞧瞧你都让我做了些什么!我记不清原话了,也许顺序有颠倒。但我不愿再回忆这谋杀了,这太痛苦了,我不想再经受一遍。她的嗓子被烟熏得沙哑,又被火咬出浑身血腥。没人知道原因。也许是她终于悔改,也许是她终于害怕。但都来不及了。她不再控诉,只尖叫着那名罪犯的名字。后来我才听说,她本可不死,只要她认罪,只要她承认。她原本认罪了,后来却又改口。于是可以吊死人的绳子就换成了火刑柱。

不过即使她改口,她也要被万世诅咒了。没有人会原谅背叛,这种只会存在于两个相爱的个体之间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她不爱神,她只爱普通人一样的神子。神子呢?她是神的孩子呀,神爱世人,她也一样。但也不一样。在她死前,她都是人。

也许另一个女犯在狱里听说了这件事,但等她再次走到阳光下时,她只能远远瞧见漆黑的,没有死尸也没有木柴的柱,走近了,也许还可以闻到前一位女犯留下的,不再尖叫她的名字,也不再哭泣的焦烟。

也许她瞧见了灰烬里的道歉,也许没有。荆棘被编成王冠的样子,戴在她头上,我转身离开了。可又没忍住回头——我看到已死的人在不远处的十字架下徘徊哭泣。

离开前,我又去看了那个女犯,那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女犯。她在十字架与钉子间喃喃着口渴,痛苦像黑蛇,咬住了她的手脚,毒液侵蚀了一切。除了她的灵魂。死人的眼泪落不到地上就已经蒸发,她捂着脸痛哭,捧了满手未蒸发的眼泪,像是想喂给她。但她的手始终在燃烧,是的,她在燃烧,水送不到她嘴边就被烧干。像是神的惩罚,她流不出泪了,干结的,仿佛浑浊的东方宝石一样的东西包裹了她的眼球。在阳光下,她是浑身黄金和宝石,被唾弃的死尸。

那犯人快死了,她的头发让我想起了冬天里毫无生机的树。她快死了。可她不会再死了。我知道这话很怪,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易理解的说法了。她曾经是人,所以会死,但她也是神子,所以不会再死。

后面的故事已经不再重要了,所有人都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当然,他们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许多年后逃难,我又去了那个地方, 远远的,我看到那个女犯在神赐的阳光下燃烧。神也救不了她。

兴许是因为,她是她为人时最重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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