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泽

Wednesday’s Child is full of woe.

双福片段

重码了这个
剩下几个没时间码了
难受得不行。便签这玩意儿我再也不用了。









Human【瞎起的名字】

CP:大腐福/ BBC福
设定麦考夫是大福的哥哥,欧洛丝是小夏的妹妹
大福设定侦探,小夏设定小提琴手
走七宗罪au,掺杂一点通灵神探的人设。
设定小夏兄妹有正常人称为下意识或直觉的超级无敌豪华升级版的特殊能力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或作脱离恶者)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直到永远,阿们。*”

欧洛丝.福尔摩斯是个虔诚的教徒。

东风则是坠落了九个晨昏的撒旦。

——

欧洛丝看向年轻人,抬手抚了抚鬓发,有笑意自她眼底晕开,“茶的味道如何?”

收留了宇宙间流浪的群星的泰晤士河由自杯口缭绕升起的热气扶着,顺着夏洛克的睫毛淌了出去,他吹散热气,抿了口茶水,“它很好,谢谢。”话罢,他抬眼与欧洛丝对视。它像滴雨,穿越光阴落在欧洛丝眼中冻湖上,惊飞了一旁枯树上的雀鸟,欧洛丝像听到了一声枪响。这太过于冷了,它像一把冰做的匕首般扎穿了她的脊椎,冰冷刺痛顺着断裂的骨头缓慢爬行,攒足了气力后它们一跃而起,深深地迅疾地贯穿了她的大脑。

她移开了目光。

“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你想听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

欧洛丝倒茶的手顿了一下,“你真的想知道吗?”

夏洛克没有说话,只往后靠上椅背,十指交叉抵着下巴。他在等她开口。

她抿抿嘴唇,“你自小想做个海盗,但怕妈妈担心,所以你只做了个向往大海的小提琴手。在旅行途中你遇到了一个…情人。说真的,我并不是很懂你为什么会着迷于凡人( Human),毕竟在你眼里,他的签已落下了**。哦,别生气,让我继续说下去。他个头不高,头发金黄,夹杂一点灰色,他的眼睛就像你有次随船行到极远之处时看到的刚解冻的海面——这是你第一次和他接吻时夸赞他双眼的原话。他叫什么?约翰尼——不对,抱歉,他叫约翰,姓华生——他倒是和你后来遇到的这位福尔摩斯先生的曾经搭档同名同姓。不过就是两人里,一人在1836年5月4日改编的第五诺桑伯兰郡燧发枪手步兵团,另一个嘛——你怎么了?”

欧洛丝看夏洛克坐直了身体,松开两手,十分难得的在她面前坐得十分端正——他不愿再触碰自己了。

夏洛克不看她,只扶着扶手起身,准备离开,“欧洛丝,我忽然想起——”

欧洛丝拉住了他的手。

姑娘惊叫着后退几步。

“这本不该是这——”

“本不该是怎样的?”

欧洛丝定定地看着夏洛克,眼里终于褪去虚伪的笑。

“你本不该是暴怒的导火索。”

“那我应该是什么?”

“我的哥哥。你是我的亲人——仅剩的亲人。”

“我该怎么称呼你?妹妹,欧洛丝,还是……东风?”

夏洛克转过身,穿上大衣戴好帽子,他要拉开门时,他的妹妹忽然开口,“夏洛克——”

夏洛克回过头,他的妹妹仍看着他,眼里神情是疯狂是平静是决绝是乞求。

“Don't let me down.”

别阻止我,也别让我坠入无望。

这是人的罪,而我做的,只是将他们暴露在天光之下。你无法令他们从根本上改变——因为人必须遵从自己的本性。而这一切——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就像即将到来的东风。我知道的,你看得到,这一切终将焚于一场由东风煽动的大火。我们能做的只是凝视火焰在夜空中升高,呼唤着圣人之名。要记得,他们将与我们同在。你应该知道的,我们注定在劫难逃,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举起茶杯,品尝其中香茗。东风快要来了,它将摧毁一切。你应该知道,我虽不是东风,但我是东风的预警。你我要做好准备一起凝视着火焰升腾,滚滚浓烟升腾挡住碧空。如今我看见火焰,略过山林,我看见火舌,舔过海面。我看见了尚未出现的火海,空气中虽未有血腥弥漫,但我们注定要与烈火擦肩而过。

你我皆知,骰子已被灌铅,这一切早已被当权者策划好,虽然每个人都将手指交叉以祈求平安,但你知道的,你应该知道,东风过境时,一切都将毁于一旦。我看得到,而我知道,你也看得到,正义之师将一败涂地,血水会染红大地,水里会漂满尸体,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战斗注定被幕后黑手加以操纵,穷人愈穷 富者愈富——事情就像这样发展。

你身旁那位福尔摩斯先生已经隐约看到,这船正在渗进水来,但你我皆知,是船长向大家撒了谎。也许有些看不到的人也能知道,但他说不出口的——因为殿堂里的每个人都和彼此间的钱包权杖相谈甚欢。我知道的,你一直谨慎行事,但这世界上有太多人,需要你与他们坦诚相见。你也许会被奉为神祗,但哥哥,我仅剩的亲人,你要知道,古往今来,众人都爱看天神坠落的戏码。

事情注定会这样发展。因为他们知道,机不可失 失不再来。而你也应当知道,正义与权势间的关系始终是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应该看到,协议已然腐烂作废,而我要告诉你,那场瘟疫即将袭来,而且那瘟疫来势凶猛。我已看到,你与你的福尔摩斯先生将经历怎样的刀山火海。

那位福尔摩斯先生是一道劈进黑暗的新生的光束,他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他生来便是为了在看不见的角落里猎杀黑暗,他的大脑就是他最好的武器,但他有一定可能会夭折在这场东风里,所以,夏洛克,我的哥哥——在这颗神圣之心爆裂之前,最后看它一眼吧。

你我只是预见者,却无法阻止这一切——也不该阻止。这场风暴已酝酿许久了,如今该它登场了。它会使一切分崩离析,它很冷,吹得很厉害,它会使很多花朵凋谢。但它不该被阻止。至于这世界在这场风暴后会变得更好或是更坏……对于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你可以将它称作上帝之风,因为它注定改变一切。

最后,无论怎样,我只希望你能将我铭记。

“我的签已落下了。”

话罢,小提琴手转身走了出去,他与光明背道而驰,他的影子被光拉着,投在他身前,它渐渐缩短——

他走进了无边黑暗。

管家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默,“小姐,福尔摩斯先生忘记了他的手提箱,要我送去吗?”

欧洛丝看了眼管家手里的手提箱,摇摇头,“他没有忘记。”

她拿过箱子,打开了它。

箱子里面睡着一支长茎玫瑰,旁边是一盒巧克力。

手提箱从欧洛丝手里摔了下去,她顾不得凋零在地上的花瓣与摔碎的巧克力会不会混在一起,她只匆忙奔到窗边。一对雀自她窗前飞过,路旁躺着一只冻硬了的猫,路过的流浪汉停下脚步看了几秒死去的猫,用他脏兮兮的衣襟擦了擦溃烂的双眼,他哭泣着将它抱起来,又走进了另一片黑暗——

午夜的钟声响了。

东风跪倒在地上捂着心口,半张着嘴无声哀嚎——他们中间终于跑过了一只黑猫***。

这黑猫同即将到来的东风一样充满险恶,它会侵蚀一切信任,让它们在它面前不堪一击,它让衣着华贵身份尊贵的人在众人面前如同裸体,它让那些浑身鲜血却唾弃刽子手的伪君子走上了街头,它让手握重权者舔了舔嘴唇,下决心走这步棋——它让这一切男男女女在预见者面前都成了裸体。

但如果仅是这样,那预见者们就试图阻止东风到来——黑猫不会允许的。

于是它蒙住了两个预见者的眼睛,让他们自生间隙。

过了半晌,她终于痛哭出声。

——


夏洛克回来时,福尔摩斯先生难得没有尝试类似于甲醛新喝法的实验,他只站在窗前难得安静也难得正经地拉着小提琴,小提琴手也难得没有挑剔地评价。

过了一阵,夏洛克走过去,月光滑进屋里,又攀上他们的眉梢,却因为小提琴手眼里的刀太过于锋利而松开了手,他苍白的脸让它无处落手,于是它摔碎在了地上。
像那盒巧克力一样。

福尔摩斯先生回过头,“你看起来不是很好。”

夏洛克注视着窗外的月亮,他与福尔摩斯先生并肩而立,“我并不好,可能陷入了困境。”

I'm not well.I could get into trouble.

福尔摩斯先生看着他,焦糖色的眼睛像冬日炉火,似能烧尽世间黑暗,“我在你身旁。”说着,他将手边的小提琴递过去。

夏洛克从他手里接过小提琴,侦探先生迎着他的目光笑了笑,“术业有专攻嘛!”

话罢他转身走向实验台,走了几步,侦探顿住脚步,“Together?”

小提琴手没有回答,只开始拉侦探先生最喜欢的那首曲子。侦探先生声音很轻地笑了笑,继续前进。

小提琴手站在窗前对着月光似止步不前,侦探先生摸黑前进似不耗尽心血不罢休。

TOGETHER.













未完不知何时续

*:出自周董的《以父之名》的前奏里的意大利语的翻译。本来想搞原文的,但复制不了歌词,所以就用了评论里的翻译。
**:俄谚,意思是命运已定。
***:俄谚,意思是两人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互相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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